一旦在安全的环境之中睡死,容恒很难被寻常的动静惊醒,是以半夜时分,陆沅悄无声息地下床来,用一只手帮他盖好被子的情形,他竟一无所知。
他只能一手抵着门,一面看着陆沅,你在干什么?
真好笑。慕浅说,这些东西好端端地放在你家里,沅(yuán )沅怎么会看得到?
容恒站在窗口盯着她看了一会儿,才转头看向阿姨,怎么这么早就睡着了?
没有惊动陆沅,他躺到自己昨天睡的那张沙发上,面朝着她病床所在的方向,这才仿佛找到了归属一般,安定下来。
容恒这会儿脸皮已经堆起来了,见她转开脸,反而将她拉进了自己一些(xiē ),抓住她上面那件宽松的套头衫,一点点地往上撩。
说完,慕浅便拉着霍靳西走到了外面的隔间,再没有回头往这边看一眼。
说完他便踮起脚尖来,学着大人的模样探上陆沅的额头,随后惊道:好烫!妈妈,姨妈发烧了!
听到这句话,倚在书桌旁的霍靳西唇角不由得淡淡一勾,而(ér )慕浅则控制不住地笑出了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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